轰轰轰——
反弹回来的实心铁弹威力不减，砸烂了五辆闯军的炮车，带走了十数个闯军炮手的性命。
如果不是因为李自成站的远，他也许会被反弹回来的铁弹砸死。
WTF？
炮军阵营里，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捂着脑袋大叫道。
李自成打进京城，不但接管了明军的防务，还把教授明军打炮的西洋教官一并接收过来。
这个洋人就是来自日耳曼的传教士——汤若望。
炮弹打过去，平空反弹，这是违背物理原则的！
汤若望捂着脑袋，痛苦道：“哦，天哪，发生了什么？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高一功抓住汤若望的衣领吼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发誓，你如果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一定会用靴子狠狠踢你的屁股！”
汤若望自然解释不了这个超自然现象，他跪在地上，颤抖的手指在胸口划着十字：“万能的主啊，您最忠诚的信徒向您忏悔，我不该背信弃义，投降二主，请您原谅我，阿门！”
高一功一脚把汤若望踹翻，转头让人赶紧把受伤没死的炮手抬下去。
这些炮手可是他的宝贝，死一个都让他心头滴血。
文昭阁外面已然成了人间炼狱。
血肉横飞，断指残臂，还有被炮弹砸毁的炮车，伴随着被铁弹击中还没有完全死透的人的惨叫，都让钱谦益等人不寒而栗。
李自成也是倒抽一口冷气。
太他妈诡异了！
难道真的是天神出手了？
否则根本无法解释，为什么炮弹会在空中拐弯，把自己人给砸了个半死。
楚林枫冷笑道：“一群土鸡瓦狗，也敢在本天神面前班门弄斧，这可是白羊座的绝技水晶之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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