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在此显摆自己？
很快，撕裂灵魂的痛楚再次袭来。
跌千愁绝望地闭上双眼。
这一次，他依旧没有大吵大闹。
直到近一炷香之后。
听到燕痴春细喃了一句“倒是挺犟，再添把火”，跌千愁终于是耐不住煎熬，眼睛一闭，彻底昏死了过去。
非是跌千愁不想开口求饶，而是他已经痛得四肢麻木。
连动动嘴皮子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被燕痴春硬生生折磨晕倒。
可没一会，又被折磨苏醒......
“抱歉，是我太得意忘形了。”
跌千愁呈大字型躺在地上，他睁着死鱼一样呆板的眼睛，目光透过残破的屋顶，木然望着今夜的月色。
这一刻，跌千愁不禁开始质疑自己所做出的决定是否正确，他自认亲身经历过一回死亡，如今早已无所畏惧。
但那种源自灵魂上的痛苦，又让跌千愁觉得。
其实死亡好像也没多么可怕。
不妨往好的方面想想，疼痛虽然来的快，但是它走的慢呀！
嗯，还是别想了......
“如果你打算就这样继续躺着，我倒不介意让你睡个一眠不复醒的安稳觉。”
燕痴春用指腹轻抚着翩翩停落在指节上的凤尾蝶。
然后轻轻一吹。
受惊动的凤尾蝶顿时振翅起舞，飞离了这里。
整个过程中。
燕痴春连个眼神都没有给跌千愁。
而这也恰巧说明了跌千愁在这位曾经的魔道巨擘眼中，甚至还没一只低微的昆虫来得有份量。
轻若鸿毛，卑不足道。
弹指......便可轻易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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