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毒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死在了谁手里。但我命大，两次都挺过来了。”
我疑惑道：“苗疆那次，不是弄清楚了吗，黑凤凰吩咐人手，给你用了蛊毒，其中还涉及到了苗疆蛊王？”
“不是黑凤凰。”
乔雪菲都这么强调了。
那么第一次投毒，黑凤凰的嫌疑肯定能够排除。
而现在，我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
真正的黑凤凰，绝对不是马来西亚的牛恒玲。
我说：“这么看来，两次给你投毒的幕后主使，是同一个人。”
“有可能。”
“那么，拯救你的人，有没有可能是投毒的人？”
“巨浪，你的脑回路容易起火。有时候，你的思路就像是雷劈高压线，特别容易大面积停电。”
乔雪菲拍了我的脸，“接下来菲姐给你说了什么，你一定要听到心里去。
首先，佟氏没有那么邪恶；再则，佟氏没有那么弱智；第三，乔家和冯家也没有那么蠢。”
我点了点头。
第三才是重点。
看来之前几年，乔家和冯家就认真调查过佟氏，并且排除了佟氏的嫌疑。
乔雪菲点燃一支烟，愠声道：“抛开私生活不说，佟振华肯定不是邪恶之徒。佟伯医术高超，悬壶济世多年，救过不少人。
佟芳华和马九妹娘俩，对医术的执着甚至超越了金钱。对佟氏而言，不赚钱可以，但是不救人，不可以。”
想到了自己的诸多经历，我反问道：“他们有那么高尚吗？”
“有！”
乔雪菲冷笑道，“巨浪，你觉得自己很牛逼，我问你，你救过几个人？”
“怎么才算救？”
“把一个将死的人从鬼门关拉过来，才算救。如果谁缺钱了，你扔给他万把块，不算，如果谁被欺负了，你帮忙上手，也不算。”
乔雪菲规定的条件，很苛刻。
想来想去，我好像一个人都没救过？
“菲姐，如果按照你的说法，世上只有医生才有救人的机会和实力。其他职业的人，都够呛救人啊。”
“所以，人们用救死扶伤形容医生。”
“其实，我救过一个人。”
“谁？”
“你！”
我深沉看着她，“当你快渴死的时候，我把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好吧。”
乔雪菲居然没发飙，心平气和说道，“我认可，你拯救过我。所以我心里，你非常重要。
海潮，很抱歉，夫妻一场，我没法给你生孩子。等02年夏离婚了，你娶了九妹，一起生儿育女，幸福的生活。”
我几乎心碎。
微微垂头，沉默无言。
“海潮，跟我走。”
“去哪里？”
“去佟伯家里，化解了矛盾以后，你和马家、佟氏就能正常来往了。
菲姐这辈子，足够荣华富贵，但也有不少遗憾。余生中，最喜闻乐见的便是你的幸福。”
乔雪菲站了起来，抓住了我的双手，把我拽了起来。
我随同菲姐，走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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