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华淡淡道：“为国家搞科技是做贡献，为国家抓叛徒抓间谍也是贡献，没什么是我不能做的。”
老者闻言，露出了个真心的笑容，片刻后又收敛，面色沉痛。
“我没想到，我们国家被渗透得这么深，要不是清华你机警，国家以后真是要损失惨重！”
华国一些特殊职位，那都是祖宗三代都查了的，结果，还是出现这些意外。
最让老者痛惜的，还不是那些间谍，而是土生土长的华国叛徒！
顾清华见老者一脸凄苦的笑，垂眸淡淡道：“总有些人数典忘祖，但更多的却是忠于民族忠于国家的人，不用太过悲观。”
老者闻言，勉强笑了笑。
“当初，国家鼓励有才学的人走出去，是想要这些人作为种子，带着外面的学识科技回来，为国家的强大添砖加瓦，没成想，却是给别人做了嫁衣，叫他们被笼络了过去，这是我的失败，也是国家决策的失败！”
从审讯人那里得到这个结果的时候，老者既意外又不意外。
原本以为，华国受到的那百年战乱，足以叫自家人警醒，对外面的豺狼虎豹怀有敬畏的同时也不会被同化。
老者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说，别有深意的看着顾清华，“也还是我们国家太落后，才叫那些人觉得外面的月亮就是圆的，舔着脸都要凑过去。”
顾清华挑眉，“那他们可就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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