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很懂人情世故的李树让这一世的他，思维方式发生了根本逆转。
他认为应该好好感谢这个给他特别照顾的师傅，研究生三年下来，马国成给他的关心和照顾不少，要懂得感恩。
……
杭城市成规模的商业街，就聚集在杭城大学附近，杭城的地标建筑杭城市百货大楼，在商业街拔地而起，在校园里就能看见。
记忆告诉李树，这是他第一次来逛这种高级商场，能潇洒一把，还是让李树颇具期待感。
即便不是周末，杭城百货大楼也是人潮汹涌，里面的热闹程度堪比菜市场。
百货大楼里卖的东西，那都是当下的紧俏货，甚至还有进口货，这一切都预示这繁荣的商品经济时代即将到来。
随意体验了一把九十年代的商品经济风情，李树来到了书画区给师傅采购礼物。
书画区比较冷清，李树在柜台前东张西望，愣是没人来接待。
这里的营业员，和别的区营业员一样，脸大都不好看，一副爱买不买的样子。
这和后世的微笑服务有很大的区别，在李树看来，根本原因是供求关系。
这个年代的好货供不应求，自然让他们有了傲慢的底气。
未来供过于求的时候，那就要向顾客低头，开始讲究微笑服务了。
见惯市面，懂得人心的李树，自然没有和这些冷面营业员计较什么，而是心平气和的问着价格。
一根最好的湖州湖笔，也不过二十块，一套上好的篆刻青田石，也不过六十块，一套专业的篆刻工具也不过二十。
各种李树能想到的最好的笔墨纸砚，盘点下来消费也不到两百。
要是在后世，估计这些东西没有六千块拿不下来。
在通货紧缩的年代，这一千块钱，也真够耐花的。
“你到底买不买啊？小伙子，这些东西不便宜，钱不够吧？”营业员轻蔑的说着，竟然嗑起瓜子。
李树把崭新的二百块拍在柜台上说：“刚才我说的，我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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