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不算是什么特别严的秘密，只是有些时候江云溪不想说罢了，只是觉得没有必要。现在既然柳如烟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问了这么一个无关痛痒的问题，他也就挑了挑眉，说，“我其实比景书阳的年纪还要大些，大概五十七了吧。”
众人：“……”真的看不出来！
“师父！师父！”要不是杨笑拉着，卫子姝真的就直接蹦到江云溪的脸上了，“你那蝙蝠血还有没有，还有没有！我也想要，我也想要啊！”
谢小明皱了皱眉，十分不在自在地说了一声：“蝙蝠血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劝你不要想。”
这是谢小明第二次插话了，卫子姝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杨笑不动声色地拉住了卫子姝。这个时候还是江云溪救了他一条狗命：“你难道不想要和我大徒弟白头到老吗？蝙蝠血有什么好的，到时候我大徒弟死了，你一个人在世界上，孤苦伶仃……”
“那小师父也吃！”
“吃什么，不够的！之前四粒，我和谢小明吃了一粒，剩下的全不见了。也不知道去哪了。”江云溪十分无情地戳破了卫子姝的幻想，“还是想想怎么和我的大徒弟白头到老吧。”
谢小明皱了皱眉，并没有多说什么。这次是轮到江云溪了，江云溪笑了笑，大家都觉得他的这个笑有些渗人。毛笔兜兜转转，最后竟然指向了坐在自己旁边的谢小明身上。谢小明看了江云溪一眼，皱眉：“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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