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在囧途2”票房不同的是，江歌凭着强大的名气背景，在“触手可及”欢迎度明显不利的处境，仍旧以三千一百万，拿下了当天的日票房第一。
“疯狂的小偷”和“贺岁”分别以两千六百万，两千两百万，暂时拿到日票房第二，第三。
其它电影在今年的春节档的第一天，也有了不小的收获。
方洁也发觉了这里面的不对。
就算是总体票房没有“触手可及”那么多，可也不会这么少。
针对这个问题，一方面安排人去调查一下各个院线的实际情况。
另一方面方洁也考虑到，是不是首映第一天的名气效应，大家都是不看兴趣爱好，只看人，才造成现在这个成绩。
结果第二天“人在囧途2”明明网上一片好评，但最终才以一千七百七十一万收尾。
连续两天的票房“低谷”，几个院线在没有主动通知的情况下，调整了“人在囧途2”的排片。
这里面的问题，让李然，徐山他们几个人都感觉到绝对是被人针对了。
办公室里，方洁对着电话说道。
“好，帮我整理一下证据，我一会儿要用。”
挂了电话，方洁一脸严肃的看着李然和徐山道。
“咱们的电影果然是出问题了。
有人在偷票房。”
“偷票房？
是谁？
他们怎么敢？”
徐山听到方洁的话，站起身来声音都大了几度的道。
做为在圈里多年的老人，电影里的一些东西，徐山不敢说都清楚，但偷票房这件事他可是听过太多了。
如果只是简单的出一些“替换票”，那还算是证明对方做的比较收敛的。
因为影院对应着许多观众，万一谁闹出事情来，收场不太好收。
大多都是以电影太火临时加场，看到是能看，只不过出票的却是别的名字。
再直白的就是机器故障，打票出错，人员不熟练等等。
反正因为有着观众的监督，偷起票房来不是那么“明显”。
更高明的手段，就是制片方与院线合作，刷一下数据。
一般电影院的收尾时间，都是十点多，十一点左右，最后一场电影。
等一两个小时播放完，除了一些午夜场，基本影院也就不营业了。
这个时候，略微有点良心的院线，就开始播放起“幽灵场”，场场爆满。
不过也有一些是那些明星，好友等人说要包场，集中播放的。
没良心的院线，直接安排起“快进电影”，两个小时的电影，缩短成一个小时甚至更短。
反正也没有人看，数据好就行。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在利益面前，影院方也不是头那么铁的执行“制度”。
全凭利益到不到位，或者那颗不算黑的“良心”。
此时徐山听到自己被偷票房，马上明白自己是属于那个被偷的“替换票”。
这种手法，太让人恶心了。
自己的电影不行，你为了数据好看，还把我给拉下水，这是人干的事吗？
而且这是徐山的第一部电影，就跟他的孩子一样，这是要让他死啊。
方洁等徐山稍微冷静一下，这才解释道。
“初步怀疑的是江导的“触手可及”。”
“他那么一个国内一线导演还要偷咱们的票房，太、、、”
听到是江歌，李然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有点堵。
李然现在只是在电影票房上，有着明显的成绩。
毕竟国内多多少少还是人情社会，真论起在国内导演的地位，只能说是一线导演的中下层。
跟江歌这种导演，不好评比。
这一次让李然没想到的是，连江歌这种导演也会有偷票房的做法。
徐山刚才就猜到了可能是江歌，脸色很是阴沉的向方洁问道。
“方总，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总不能跟江歌硬碰硬吧。”
说到硬碰硬的时候，徐山牙都在咬着。
不是发怒，而是委屈。
江歌不单单是一个人，一个导演，他的身后还有着一片社会关系，影视公司等等的关系网。
连李然都加进去，也顶不住人家。
方洁根本没理会徐山的这个说法，她又不傻，怎么可能为了徐山这个人跟江歌对上。
直接道。
“先搜集一点证据，我看看能不能约一下对方，把事情谈一谈，争取线下能把这个问题解决。
再不济也要保证咱们的票房成绩。
否则过几天院线那里就会降排片，那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事情的调查结果，说的三个人心里都不太舒服。
可是现实如此，除非不想混了，又有哪个人能舍己为人，破釜沉舟的把这件事情捅出去？
伤敌一个，自损一千。
这就是处于下位人的难处，方洁他们甚至都不好直接去联系“触不可及”的团队。
不过好在方洁与韩婷那里有着一些关系，总算是隐晦的把自己拿到了相关证据的事情，通知给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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