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私家侦探这活儿，碰到这种事是常有的。
“大……大哥，就让我这么走了？要不然，我给你拿点钱？肖像权？版权费什么的……”
“下贱！”
苏澈摇了摇头：“钱我一分都不要你的……不过，看你挑选拍摄照片的角度，你挺专业的啊？干偷拍多少年了？”
那家伙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大哥，不吹不黑，干了七八年了。”
“手上掌握了很多资源了？”
“这倒是！不是我跟你吹牛，大哥……金陵楚州两地，政商两界，体面人士，上流社会人士，我掌握他们的黑料，有时候比他们自己知道的都多……”
“是么？”
苏澈眼前一亮：“下贱啊！”
“噗嗤……”
“大哥，别这么说，谁都是为了吃口饭，养活老婆孩子的……拍点照片卖点钱，养家糊口嘛。有时候也不容易，为了蹲点赌一个照片，躲在草丛里三天三夜都不能动弹，冬天冷夏天热，蚊虫叮咬一身包……”
“嗯！”
苏澈点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吕钱。”
“一个人跑江湖？”
“是的，要不然怎么叫私家侦探呢，这活儿不能拉帮结伙，否则行业竞争大了，照片就卖不上价钱了……”
“你可真是个人精啊！”
苏澈不得不感叹，人有人道鬼有鬼道的说法，古人诚不我欺也……
不过吕钱这种人，仍然是有价值的，比如，柴步衡是他的金主，总有一天，柴步衡还能是他的侦探对象。
又比如，北山竼那块地，很多人不知道究竟是哪个高级乌纱帽买下当墓地的，但是吕钱可能就知道，不仅知道，还门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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