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崇文阁的伏魔塔下面，那镇压着的污染源绝对是远超想象的存在，污染作为另外区别于规则的产物。
天生就和规则秩序处于对立面，污染所在的地方，一切的规则都无法直接对污染产生作用，这和善恶正反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污染就是污染，污染代表的是混乱无序。
听起来污染似乎完全不受到规则的控制，但实际上并不是那样，污染同样是受到规则的制约的，规则代表的是定局，而污染在某一方面也可以意味着变数。
所以引发崇文阁之下镇压着的污染源，破坏“规则清算”所带来的危机，就是这一切事情背后幕后主使的主要办法。
但是这个办法缺少执行者，而这个执行者是谁？
这就回到了郑文希对郝荣峥说的话，郑文希明确的说过，他在执行引发崇文阁下污染源虽然是第一次，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经验。
而这个经验来自于何处？
毫无疑问是1999事件。
1999事件是规则清算的前奏，那一场规则清算让大部分的神只都经历了真正意义上的“诸神黄昏”。
但1999事件虽然让这个事件经历了一场巨大的变故，但很显然还没有让这个世界的规则体系进入到完全伤筋动骨的地步。
按理来说规则清算哪怕是前奏也不应该如此简单，甚至于人类在1999事件过后还经历了最后的“回光返照”。
所以必定是有谁干扰了规则清算的前奏。
根据郑文希所说的那一句话，似乎所有的答案最终都指向了李玉生这个人。
别看柯铭他们在见到李玉生的时候，李玉生甚至研习周易都还没有多少时间，而且距离1999事件将要发生也不过是三个多月。
但之前已经说过了，时间和空间是在规则之下最为廉价的东西。
而《易经》所代表的毫无疑问是传统的东方神只，以珀尔福斯的话语说明。
那些传统的东方神只甚至早在许久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规则清算的发生，而且还提前做出了应对办法。
足以证明那些传统东方神只的神秘和强大。
所以就算是让李玉生在短短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从初窥门径到登峰造极很难吗？
并不难。
李玉生即便是作为一个傀儡被那些神只驱使，然后改变1999事件的走向，那也并没有什么难度。
而郑文希在他们还没有通过崇文阁下伏魔塔进入到过去那个世界的时候，就已经进入到了“身合大道”的地步。
进入到了那种类似于无情无欲的神灵地步，所以在后续又经过了那么多的时间以后，郑文希主导“规则清算”来临前的主动出击，也并不算是“狂妄自大”。
所以郑文希绝对是这整件事中极为重要的关键人物。
但是郑文希的存在，还比不得李玉生更关键。
因为李玉生就极有可能是普天大神，这并不是单纯的猜测，是郝荣峥的记忆将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李玉生就是普天大神这件事。
普天大神的存在是个秘密，之前从未将普天大神和李玉生联系在一起过，但郝荣峥在去到樟盛崇文阁过后，除了见到了文成先生以外，更重要的是见到了崇文阁最顶上的普天大神。
普天大神对着郝荣峥说了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同样那些话也并不是对他所说的，而是对真正需要答案的人说的。
而普天大神也就是李玉生才是真正意义上主导着一切的幕后主使，当然在李玉生的后面也极有可能存在着其他的幕后主使，但就从现在的情况来讲。
在没有摸到李玉生更后面的人的线索之前，是无法判定在李玉生的后面是否还有着更高一等的存在。
就以目前的情况来讲，李玉生这个极有可能是普天大神的存在，就是最后的节点了。
普天大神在樟盛崇文阁之中所做的事情同样耐人寻味，只是从普天大神那里透露出来的情况来看。
普天大神用了一些特殊的办法让其他的神只最终都化为了沟通规则的养料，那熊熊燃烧的篝火燃烧的并不只是一场火焰。
而是普天大神和天地之间那些未知存在沟通的桥梁，这场用了众多神只生命的组成的篝火，最终是否真正的起到了作用，可能也就只有普天大神自己知道了。
但是从普天大神说出的那一番话里面可以听得出来，为了实现他们的计划，寻找最后的一丝生机。
至少这个世界能够上得了台面的那些神只基本上都已经“消亡”了，或许说消亡并不恰当，但现在可以确定的是，那些神只都已经因为各种原因而消失的差不多了。
而在这些消亡的神只之中，甚至连同普天大神自己也随之消亡了。
规则清算并不是一个伪命题，虽然柯铭和许柚心从未了解过什么叫做规则清算，也并不懂规则清算究竟有多大的压力。
但是想想曾经的丰法女神，那一个极其繁华的丰法之土最终也在规则清算之下烟消云散，对于原来的那个世界来讲，众多的神只，那些神话之中无所不能的传奇存在，为了寻求最后的那一线生机，都要以自身作为直接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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