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止看着林时颜倔强又冷漠的眼神，只觉得心脏被割成了碎片。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声音沙哑无比。
“我不想让你成全了。”
“林时颜，我后悔了！”
“我后悔跟你提离婚了！”
林时颜一愣。
她不是不知道封行止的想法。
却是第一次听到封行止说的这么清楚。
她看着他的神情，从他的眼里明确的看出了他的后悔。
封行止这时又说：“颜颜，我终于确定，我最不能放下的人是你。”
林时颜错愕了许久才慢慢回神。
她笑了。
笑声低低的。
不见丝毫开心，满都是悲伤。
“封行止，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说你后悔跟我离婚了……你说你最放不下的人是我？可笑吗？你是不是忘了记你还有一个白月光方雅薇了？”
“还是你看着我跟秦衍走的近，你心里就难受了？”
“又或者是你怕我真的得到秦衍的庇护，以后想要再折磨我，就难了。”
林时颜的眼眶泛着红，眼底有悲伤在流动。
“不如这样吧，你说，你说怎么样你才能消气，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只要你说，我一定办到。”
“我不逃跑，我求饶，我更不会跟任何人说。”
“只要结束之后，你能做到，从此跟我一别两宽就好。”
“封行止，这样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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