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直接了当，得到的答案也越快越确切。
“一次不行，我便提两次。”
“耀耀不会给你被拒绝两次的机会。”
因为他足够温柔，一次便会给旁人确切无比的答案。
“夜阑上神没有被他拒绝过么？”
许堇墨的话让那人儿一怔。
拒绝？
夜阑转身望向还没有消失的镜花水月，看着里头的沈洛云被阿凝上上下下紧张地仔细察看着。
她似乎明白了，阿凝这么喜欢小洛洛，却为何放弃能占有他的一次机会。
还是因为挚爱么。
看到她准备离开，许堇墨起身对着那个背影道：“若是他喜欢上旁人了，上神会如何？”
“他喜欢的，一定是最好的。”
他喜欢的，也一定同样深爱于他。
苍南国妙音园中，丝弦奏乐酒香醉人。
本该满是听客的时段却只有红楼三层的一位听客。
而红楼四周全被黑衣侍卫所围满。
红台上正唱着一出悲离之苦，红楼上的那人却弯出一抹笑意。
忽然，红台上的那人曲声停止，周围陷入一片沉寂，就连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也没有了。
景长思放下手中的琉璃杯站起身，一双凤眸里现出一丝遮掩不住的惊喜。
“别紧张，是我。”
身后清浅如泉的嗓音让他立刻转身。
他当然知道是她。
“有事？”
景长思脱口而出，唇边勾出不浓不淡的笑意来。
“嗯。”
夜阑点头，走到桌边坐下。
她来是想向他确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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