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参见母后。”
太后愁容满面，看着皇上许久才叫他起来。
“太后请用茶。”孙福上来茶，然后安静地站到一旁，低着头不敢乱看。
“母后也是为了太子而来？”
“明知故问！”太后想起这件事就生气，伸手拍了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皇上啊，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
孙福已经跪在了地上，匍匐着身子。
皇上看了他一看，“都出去吧。”
“谢皇上。”宫人得了赦令，飞快地退了出去。
“母后……”
“哀家知道，你又想为皇后说话了！”太后看着皇上，目光里竟是诸多不满意，“皇后乖张任性，哀家早就说过她已经不适合继续执掌后宫了，你非是不相信，看看，现在她都做出欺君之事了，你难道还要偏袒她吗？”
“母后难道要朕废了自己的结发妻子吗？”皇上的眼眶微微发红，“当年若不是她，朕怎么可能继承大统呢？”
“皇上，你是一国之君，你要为了天下人、天下事，而不是事事维护一个女人！”
“朕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朕如果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何谈保护天下人呢？”
“可这件事皇后大错特错！储君肩负着我东陵的国运，哀家承认君穆是最佳人选，得百姓拥护，但那都是以他没有心疾为前提的！”
“母后，君穆他——”
“你别想告诉哀家他没病！”太后冷哼一声，“你用来哄骗那些大臣的话，哀家会信吗？还是皇上觉得那些大臣会信，天下百姓会信？”
“君穆的心疾可以治！”皇上近乎哀求地看着太后，“母后，有医宗在，君穆的心疾可以治好的！”
“就算治好了，欺君之罪就可以轻松翻过吗？皇上，你是东陵的皇上啊，难道真要为了一个女人，得满朝文武的反对，失天下百姓的拥戴吗？”
太后苦口婆心地说道，“规矩就是规矩，律法就是律法，你身为皇帝难道要满口谎言吗？那以后谁还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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